渡劫失败转世了

【铁人中心】自伤自愈5

队长打出的结局暴露了

人格分裂梗 

第五章 塔

“队长，你在这儿。”

史蒂夫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发呆，抬起头看到旺达推开门一副有什么事找他的样子，正好把手里没翻几页的书放回去。

这里是大楼里的藏书室，平时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史蒂夫偶尔会来这里挑一些现代小说和基础课本。是一个想要安静的待着的好地方，但史蒂夫今天是注定不会得到什么清静了。

娜塔莎随着旺达一起推门进来，史蒂夫看到两人有些迷惑。

“怎么了？”

“我们有些问题想找你确认。”娜塔莎一开口，史蒂夫就知道这肯定是件严肃的事。

于是史蒂夫调整了坐姿说：“好，问吧。”

娜塔莎把手放到他面前的长桌上，弯下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问：“塔的最后一层发生了什么？”

史蒂夫完全没想到会是关于塔的问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能问下为什么要问这个吗？”

“因为我们认为史塔克先生从塔里出来以后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旺达恳切地看着他。

“后遗症！”史蒂夫内心一惊。

娜塔莎敏锐地察觉出了史蒂夫的抗拒和心虚。

“队长，告诉我们吧，趁还能补救的时候。”

“好吧...好...”史蒂夫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当我到达第七层也就是最后一层的时候，我看到了托尼就躺在那里，躺在试验台上。”

“所以托尼果然就在最后一层。”娜塔莎说。

“我不知道。”史蒂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哪个是真的，试验台上躺着昏迷的托尼，但是他的声音却从周围传了过来...他让我做个选择。”

“选择？”

“是的，选择救他...还是选择救那些无辜的普通人。”史蒂夫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

“你没有选择他。”娜塔莎肯定地说。

“我没有！！但是那些怪物就在塔顶，托尼说一旦他醒过来，能量就会失控...相当于同时发生外星军队入侵奥创纪元还要加上免疫物理的能量暴走！”

“...然后呢？”娜塔莎没有评价史蒂夫的选择，她更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毁掉能量来源一切就会结束了。”史蒂夫挫败地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最后我们会听到你的喊声，你认为史塔克先生已经死了。”旺达惊讶地后退了一步。

“是。”史蒂夫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救援失败了！”娜塔莎强忍愤怒地逼近他。

“我...”史蒂夫说不出话来。

“因为你怀有负罪感？就像对待巴恩斯时一样，你认为这是你私人的事，根本不管会造成别人怎样的误会。多么我行我素坚定的美国队长啊！”娜塔莎讽刺道。

史蒂夫半是疑惑半是惊讶地看向娜塔莎，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这种地方生气。

娜塔莎深吸一口说：“你怎样选择是你的权利队长，但是我们都得为我们的选择负责。”

“发生了什么？托尼的后遗症是什么？”看到她们的表现史蒂夫紧张起来。

“不。”娜塔莎笑了。“不是后遗症了，我们从来都没救出他。我说我忘了什么，塔里的托尼说过我们在他的心里，居然真的没人记得，你打碎了他的心史蒂夫。”
 史蒂夫睁大了眼睛。

“所以我们不是去毁掉那座塔的，我们本来应该是去拯救那座塔的。”旺达捂住了自己嘴。

“而你的隐瞒，让我们错过了最重要的真相。”娜塔莎收回撑在桌面上的手，慢慢远离他。“让他毫无自觉的带着那些碎片，把自己分裂成了六个部分。”

“你确实杀死了他，队长。”

“你的任务是什么？”

“任务？我不知道任务...”

诺亚被詹姆斯严肃的表情吓得直抽气，詹姆斯不得不放柔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我不会伤害你。”

这是什么洗脑？居然把堂堂钢铁侠变得这么胆小？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詹姆斯蹲了下来平视着他。

“我...一睁开眼，就已经在这儿了...”诺亚看着对方的表情和蔼了许多，才怯懦地凑过去。“我不知道这是哪...”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詹姆斯看着他靠近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道...等着。”诺亚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你是谁？”

“詹姆斯巴恩斯。”詹姆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诺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詹姆斯看着对方有些依赖的目光，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带你去找人。”

詹姆斯说着就要站起来，然后被对方一把拽住了衣角。
 詹姆斯疑惑地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没事。”诺亚摇摇头，却仿佛生怕对方就这么走掉一样拽着詹姆斯的衣角不松手。

詹姆斯只好就这么被他扯着上半身唯一的一件衬衫待了好一会儿，整个背后凉凉地透风。

直到听到背后疑惑地声音问：“巴恩斯？”

詹姆斯扭头看他，发现对方终于松开了手。

托尼手抵着额头站了起来，有点茫然地四处望了望。然后连忙抬起手腕，没有手表。上次他清醒的时候还是在他的别墅里，现在这里应该是复仇者大楼楼顶。

中间肯定有人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时间过去多久，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眼前只有一个他不是很熟的复仇者，而巴恩斯应该已经见过别的“人”了，如果现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一定会被怀疑。

托尼心思转了几圈说：“抱歉，先走了。”

既不问之前的事，也不等待对方的反应。

于是他就在詹姆斯诡异的目光中直接离开了。

只能寄希望于他见到的不是什么出格的人格，托尼直奔别墅，内心庆幸一路上没遇到其他人。好在詹姆斯不是大嘴巴的人，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一次异常就发现他的情况。

不过佩珀说得对，托尼心想，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他有预感，这个秘密已经瞒不了多久了。

虽然他的确想一直瞒下去，守住那个人的世界。

“没关系，继续睡吧，我会处理好，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用口型说出了剩下的两个音节。

“托尼...”

一直在下雨。

持续不间断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发出嘈杂的、混乱的淅淅沥沥声。

一切都停止运转了，没人来打搅他，整个大厦呈现出一种世界毁灭般的寂静。

他不在意，也不去想为什么，安静地沉睡着。

有时候他会做梦，有时候从梦里醒过来，听到外面的雨声。但是他从不会睁开双眼。

因为还在下雨，所以可以继续安心地睡下去。

因为有人替他掩盖风雨，所以继续安心地睡下去吧。

通过欺骗人的大脑去清除旧时的创伤记忆，简称为“二构”。在大脑里重新塑造一份记忆来弥补失望和遗憾，真实度足以和现实相媲美。升级改造后的二构技术，拥有自动定位和编织替代记忆的能力。但是却有一个连设计者本人也没想到的缺陷。

如果失望和遗憾的记忆过于强大，二构记忆达不到弥补效果标准，会一直反复运转直到填满那个遗憾为止。每一次运转提取的能量，在无法融入替代记忆后会一点点累积起来。

基于那个程序和能量产生的塔，以及分裂后产生的人格，至少会有一个携带着这个最初的目的。

这也是他设计这个程序对自己最初的善意，他想要弥补自己。代替他所失去的人，承受的恶意，缺失的陪伴，甚至自我厌恶，弥补自己。也是除开冰冷的修补程序背后的这一点爱意，保护了他。

他没有放弃他自己。

“幻视消失了？”娜塔莎不可置信地问。

“他肯定不在基地里。”旺达焦急地说。“否则他早就出现了。”

“他没有给你留话吗？”娜塔莎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旺达摇了摇头。

“偏偏是这种时候。”娜塔莎叹了口气。

倒是不担心幻视会出事，毕竟也没几个人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娜塔莎看向正在破解密码的六个文件，它们的内容暂时还没人知道。但那六个名字就像一串神秘的咒语一样勾动人心，娜塔莎暗暗把他们记在心里。

爱德华、奥创、史蒂夫、诺亚、罗伯特、安东尼。

“队长去找波茨小姐了？”

“他应该能拿到决定性的证据。”

娜塔莎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史蒂夫手里正拿着从佩珀那里找到的诊断书。

“DID。”

史蒂夫看着患者姓名一栏托尼的名字，闭上了眼睛。

诊断标准

美国精神疾病诊断统计手册（第Ⅳ版）（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DSM一1V）中关于DID的诊断标准如下 ：

    A．存在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的身份或人格状态（每一种有自己相对持久的感知、联系以及思考环境和自身的方式）。

    B．至少有两种身份或人格状态反复地控制着患者的行为。

    C．不能回忆重要的个人信息，其程度无法用通常的健忘来解释。

    D．这些障碍不是由于物质的直接的生理作用所致（如，酒精中毒时暂时的意识丧失或混乱行为）或一般的医学情况（如复杂部分发作）。